吃 掉 闹 钟 .

一个不知名的造梦家……

祺管严//什么关系

—ooc预警!

—私设!拉扯文学!

(ps:添了一些诗歌的小梗!


天上洒满了脏灰色的云,风吹散了严浩翔额前几撮被汗浸湿的头发,然后钻进半干的短袖里,变换着形状。


快要下雨了。严浩翔拎着一袋子矿泉水,小跑了几步到公司楼下。他猜拳输了,所以被推搡着下楼买水。


穿过暗沉沉的楼道,离开着灯的练习室也就不过五六步。严浩翔从电梯里出来,着急的大跨了几步。隐约听见练习室里的谈话声,他摸上不锈钢把手刚要推开玻璃门的手又缩了回去。


“马哥…你和浩翔…”


是张真源。声音本身不大 ,又碍于隔了扇玻璃门,声音被风卷走了一些,严浩翔只听了个七七八八。


偷听别人谈话是不太道德的,可如果谈论的对象忽然出现,或许会更令人惊恐。他对这些事情并不感兴趣,只是主语是他和马嘉祺的话…严浩翔决定再等等。


“张哥…你别为难我啊。” 


严浩翔听见马嘉祺这样回答。异常的清晰,几个字几乎砸在耳膜上。像一只不着调的虫子,钻进大脑撞了几圈最后死在心脏里。好像被风卷着,严浩翔觉得呼吸不上来。


为难,什么意思?


“想啥呢,怎么不进去?”丁程鑫从严浩翔背对着的房间里走出来,拍了拍他的背,赶着他进去。


对话瞬间终止了。严浩翔也终于看清了两人:张真源面对着镜子整理头发,马嘉祺盘着腿坐在地上,低头在手机上打着字。两人距离隔的不算太近。


刚刚好像严浩翔做的梦。马嘉祺站起来笑着接过严浩翔手里的袋子,冲门口嚷了声:“来拿水啊朋友们!”


严浩翔眼神晃过推门进来的几个人,最后低头聚焦在被塑料袋勒出红印的手心上。买完水回来就意味着今天训练基本结束,可以去吃晚饭了。


接过好几个人传递来的矿泉水,严浩翔随着贺峻霖走出玻璃门,但没跟着他走向电梯,而是拐进离练习室有些距离的声乐教室。他想一个人待会儿。


声乐教室里空荡荡的。只剩下黑白色,黑白的琴,黑白的光影和严浩翔黑白的心。


严浩翔想要问,他和马嘉祺之间究竟算什么关系。可他自己也知道,如果问出来了,就像明明是床伴却要对方给个名号一样荒唐。


是,他们也曾接吻,然后闹个整夜,相拥而眠。可严浩翔又固执的觉得,他们不该这样,把这些全部都规划到情人的范围内。他不信这之间没一点情谊,那他们的几年又算什么。


他也想马嘉祺能够只对他哭,只对他好。但事实上,他们都不会是对方的唯一选择。


为难,他让马嘉祺感到为难了。严浩翔不知道马嘉祺说这句话是否是因为看见了自己然后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这本就是他的心里话。严浩翔欺骗自己,宁愿相信第一种。


教室里密不透风,闷的严浩翔出了汗,干脆站起来去开窗。发现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涑涑的下着雨了,雾蒙蒙的一片,什么也无法看清。


“浩翔…?”风的声音从窗户进来,从身后的门进来,钻进严浩翔的心脏,点燃了一簇火苗。


严浩翔听见声音下意识心口一紧,他永远无法逃过被马嘉祺猜到,就像他也永远无法不去爱马嘉祺。


严浩翔关上了窗户,转过身却没有要动的意思,他盯着逐渐向自己走来的马嘉祺,在算。他在算他们在一起的可能有多大。


没想到,严浩翔心里笑自己,他有天竟然会用这个来算他和马嘉祺的情感发展。给出的答案是留连,也许会停滞不前。也好,严浩翔想,至少是有机会的。


怪孩子。马嘉祺见严浩翔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盯着自己,脸色又不那么好,便伸手探向严浩翔的额头。“怎么这么烫?”


当感受到马嘉祺手背的温度时,明明是偏凉的,可严浩翔还是觉得自己被烫醒了,不受控制的一抖,然后彻底转醒。


“太闷了而已…”严浩翔想将头抵在马嘉祺的掌心,然后跟个没骨头的小狗一样蹭一蹭他。可他不能,至少现在不行,于是严浩翔短暂的留念了马嘉祺手心的温度,又偏头躲开转过身看雨。


马嘉祺轻笑了一下只好将手又缩回来,全当是严浩翔的倔脾气。


“不高兴…是因为回答不是你期望的那样吗?”马嘉祺望着严浩翔的后背幽幽的开口。


他看见了。他听见了。


严浩翔忽的转过身,沉默的盯着马嘉祺半弯不弯的嘴角。他真的一点都不懂马嘉祺,不仅仅是这句话。马嘉祺不是会玩弄感情的人,可这句话明显像对严浩翔先动心了的揶揄。


严浩翔知道自己如果对马嘉祺说了些重话,大概会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只会有些棉絮飘出,激不起任何水花。可他要怎么办,他到底该怎样留下马嘉祺。


夸张点说,严浩翔觉得,马嘉祺甚至会默许自己在杏事上暴力的对待他。这样无理的要求马嘉祺是会包容接受的。可是,要他说喜欢,要他说喜欢严浩翔,好像比那些事都要过分。


“所以呢?是因为我来的晚,所以在你心里永远是让位的那个吗?”严浩翔捏紧拳头却只敢将话说的不清不楚。


马嘉祺听见严浩翔的话沉默了一会儿,但他又何尝不是呢?


“我在想我在你那里是不是都用不着让位。让我去概括我们之间的关系的确很为难我,我思来想去找不到一个恰当的。我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我们这样到底对不对,我又是否踏入了一个不可逆转的深渊…而我在你心里也许与别人不同又是否是因为我可以被用来发泄。”


他们的误会太深了。


这次轮到严浩翔沉默了。他紧紧盯着马嘉祺的眼睛,他明明是笑着说出这些话来的,轻飘飘的散在空气中,可严浩翔觉得马嘉祺快要碎了。


“马嘉祺,我想你知道我爱你。”严浩翔开口道。一切都不重要了,他不想纠结太多,直到两个人都筋疲力尽的放手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就要疯一次。


马嘉祺喜欢雨天,但又不太喜欢打伞。严浩翔曾翻着马嘉祺读了一半的诗集问为什么,马嘉祺只是笑着看他。


现在他好像有答案了,严浩翔想。马嘉祺需要的也许是一个潮湿的拥抱。


严浩翔这样做了,他的手攀上马嘉祺的脊背,头轻靠在他的肩上。此刻两个人的心脏挨得很近,心跳交织在一起。


若你愿意用炙热的灵魂触碰我,我便融入你的血液;若你愿意拥抱我,我的心脏也将再一次为你跳动。


马嘉祺闭上眼睛也终于靠在严浩翔身上落下泪来。“我爱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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